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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住)混的圈杂。人菜,偶尔产粮(几乎不),梦想是有一天能产出高质量的粮

【HXYA伪全员/cen中心向】cen决定写信

全是CB。无CP,但你要是想磕也行()

主视角cen,其他人活在回忆里()

文笔不行,属于是上完作文课被卷得一上头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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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决定写信


寄给那远在异界的友人们


要怎样写呢?cen不知道。至少,他不确定。


他立在黑漆漆的虚空之中,望着竖立着同样黑漆漆的黑曜石柱的末地岛,和那悬浮在黑曜石柱上的蓝紫色水晶。袍子竖直地垂在身上,没有一缕风愿意触碰它,将它吹起。末地是一个寂静、死气沉沉的地方。来自远方的旅者将他们的所见所闻传播至人间。


cen可不在乎那些渺小的人类怎么想。现在,他只想给他的朋友们写几封信。


你了解我,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他对盘旋在基岩柱上的巨龙说。


优雅的龙小姐缓缓落下,将cen深棕色的头发吹起。她硕大的黑紫色翅膀收起端在背后。亲爱的领主大人,她的声音听起来沉静又飘渺。也许您可以想想先写给谁?因为不同的收信人意味着不同情感的传达。


先给谁写呢?这似乎确实是一个需要仔细斟酌的问题。


我有四个想要寄信的人。


cen告别了龙小姐,向末地船飞去时想着。我有四个与我交心的挚友。这不是什么秘密。


手持方块的末影人远远地看到他,微微地向他鞠躬。他点头示意。



我可以先写给那戴着明黄色兔耳朵的红眼睛长辈,


之后我可以写给那长着熊猫耳朵的粉头发青年,


然后我可以写给那生着异色双瞳的猫耳少年,


最后我可以写给那有着三张嘴巴的地狱之主,以报他平时恶劣行为的仇。



这样一切就都清晰明了了。cen绕过紫色的植株,在末地船里走着,寻找着一个桌子。


可是写点什么呢?这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于是他决定暂时把找桌子排在后面。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他对栖息在墙上的潜影贝说。


浅紫色的潜影贝窸窸窣窣地从壳中冒出头来,身后跟着白色的飘浮粒子。尊敬的领主大人,他的声音听起来像不曾打磨过的沙石,尖锐伴随着诡异的卡顿。也许您可以想想想传达的情感?毕竟不同的情感指引着不同的内容。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cen谢过了潜影贝,继续在末地船里找桌子。



我写给那戴着明黄色兔耳朵的红眼睛长辈,感谢他的耐心。


我写给那长着熊猫耳朵的粉头发青年,感谢他的温柔。


我写给那生着异色双瞳的猫耳少年,感谢他的活泼。


我写给那有着三张嘴的地狱之主,抱怨他的恶劣的性格,再感谢他与我的势均力敌。



不错。cen想,也许可以再加一句想你们了。


他最终从杂物室里找到了一个桌子,被压在一堆钻石铲子下。铲子是黑猫放在这儿的。说是什么来着?他吃力地回想着这过于久远的记忆。哦,对了。好像是怕卡慕把他的宝贝丢岩浆里才藏在他这儿的。黑发的猫妖少年扛着个大麻袋向他走来的样子实在好笑,也许他曾向红叔和米洛抱怨过此事,也许他们曾回以真挚的笑容。


可cen不是个怀旧的人,他现在要给朋友们写信。


他把桌子搬了出来。那可怜的木桌子已经被压的凹凸不平,被划掉了漆的桌面露出了最原始的黄棕色。


是一个橡木桌子。他这样想到,于是回忆便又如山间的溪流一般从密闭的匣子里迸发出来了。


那是他们都还没有被自己所要承担的职责磨平棱角的时候。红叔曾拜访过这末地的堡垒,并在发现这雄伟奢华的末地领主之家竟没有一张像样的桌子后莫名的沉默。几天后四个人轰轰烈烈地冲进森林里,砍了一颗橡树。


天啊,天啊!嫩绿的草与鲜红的花交换消息。他们带走了一颗橡树!花儿对鸟儿惊呼。鸟儿飞过村庄,在那儿看见了堵住木匠去路的四人。


木匠吓得几乎晕厥,用颤抖的双手教他们如何做一张桌子。


锯木,打磨,固定,刷漆。四个世界上最有权威的神明用尽全部的力气,耐心地,笨拙地,做了一张橡木桌子。


它一点都不特别...黑猫的耳朵耷拉下来。至少有着我们的一份心意,红叔安慰道。我这个桌腿就很完美,卡慕叉起腰。它跟其他桌腿都不一样长!米洛累得瘫在地上。


于是这张桌子修修改改,割割补补,成为了现在这样,刷着白色油漆的,高度不过腰的,这样的一张桌子。并在一次末地船的大扫除中,被一只潜影贝搬进了杂物室。


现在这张桌子被cen搬出来了。放在温暖的灯光能照到的地方。


我明明不是一个念旧的人。cen对自己说,可思念是一种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的东西。


所以他执起笔。他要给他的朋友们写信。



我要写给红叔,他想,我想念他的耐心。


我要写给米洛,他想,我想念他的温柔。


我要写给黑猫,他想,我想念他的活泼。


甚至是卡慕、就算是卡慕,他想,我也许不是不能原谅他。



他这样想着,笔下却毫无思绪地乱画。钢笔的笔尖就着墨水划着上好的羊皮纸,稀稀拉拉的声音扰乱了他的思绪。


cen叹了口气,没能把内心的焦躁一并叹出来。


于是他打算去问问末影人。


它们拥有瞬间移动的魔力,来自天涯的旅人动情地说着、自顾自的向无知的人们科普,他们去过三界的任何角落。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cen对那高高瘦瘦的黑色身影说,可是我想给他们写信。


细长的身子躬下身来,于是cen看见了它幽紫的眼睛。伟大的领主大人,它的声音沧桑沙哑,好似融进了这世界的山高水长,人情冷暖。也许您可以想想为什么想写信?明确的情感总比虚无缥缈的幻想来的靠谱。


我想他们了。cen垂下眼帘,看到了末影人的身体在紫色传送粒子的映照下闪动。


思念吗?它轻轻地发出了来自喉咙深处的笑声,那您也许不需要写信。


饱经世故的高挑末影人在劝说他放个假,cen想。这无疑是件罕见的事。可这似乎听起来不错。他已太久没见过他的朋友们了。


只是拜访。cen对自己说。以免忘记他们的脸。


末影人与他道别,祝福他有个愉快的旅途。他轻声致谢,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


再见了。他对潜影贝说。潜影贝用沙石般的声音回应。


再见了。他对末影龙说。龙小姐轻轻地抖了抖翅膀。


我会回来,他安慰道,不会太久。他们摇了摇头。


不用的,领主大人。祝您开心。


他踏入传送门,失重感随之而来,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皮渗进来,软嫩的小草摩擦着手心。cen睁开眼,脆弱的瞳孔适应了末地的黑暗,因过于强烈的阳光而突地紧闭。


风亲吻他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轻轻提起他的兜帽,凑在他耳边,如同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欢迎,许久未见了,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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